“我这人不习惯吃早饭。”钟阿城尴尬的说。
他当然是囊中羞涩,他还是待业青年呢。
这会儿就是这样,甭管地位高低,大家都很穷。
钟阿城就是这样的例子,他也是高干子弟,爹妈地位显赫,但就是穷。
端着东西找张桌子坐下,江弦吸溜吸溜喝两口。
“伱在哪儿插队的?”
“山西、内蒙、云南。”
“你还去过内蒙?”
“嗯,我在内蒙养过马,你知道儿马子么?”
钟阿城散散漫漫坐着,戴得很松的眼镜往鼻梁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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