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回答,不足矣完全表达自己的欣赏,沙汀又补充道:“改的真,改的美,改的奇!”
“沙老您客气了。”
“我不跟别人客气,我一向有话说话。”个子有些矮小的沙汀摇了摇头,“伱写东西,一直是率尔操瓢,这样子流畅?”
“也不是一直都有灵感。”
“你个娃儿怪谦虚。”沙汀笑了笑。
他写作困难如“难产”,此刻看到江弦不经意间展露出的天赋,如同看到两人间横隔着一道天堑,羡慕不已。
“你这篇文章写得真巴适,你的艺术洞察力很强,而且放得开手脚!
我给你又批点了些地方,你回去再看。”
“谢谢沙老。”
“我今天还得反一次悔,这篇的评论我要写,我一定得写,写不好,被人笑话,我看也无妨,我们这些老东西,还爱惜那些羽毛作啥?巴金说得好,我们应该爱惜你们这些人才,用最后一口气,给文学新秀铺平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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