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虽是这么说,但他也很理解遇到好稿子的那种感觉。
别说去吃饭,就连喝水、上厕所都不想,扭转头和别人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都是破坏全身心沉浸于文章中的意境,只想在文字的世界里,将其一气儿读完。
“还好这样好的稿子不多,不然伱天天废寝忘食,可要活活饿死了。”
“那我也是为中国文学献身,我希望这样的好稿子多一些。”
“也是,若真是那般,当个殉道者又何妨。”
崔道怡看眼手表,“现在来不及了,这么厚一篇稿子,我拿回家审吧。”
“辛苦崔编你加个班。”
“得看这篇稿子如何,是篇好稿子,那就不算加班。”
后世文坛有好事者,编了个“四大名编”,其中之一便是崔道怡。
他是《人民文学》的老编辑,十几年前,从自然稿中发掘出一个叫汪曾祺的作者,再后来,发掘出一个叫蒋子龙的作者,再后来,徐迟《哥德巴赫猜想》、玛拉沁夫《腾格里日出》、刘鑫武《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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