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火车上厨师水平贼高,大多是厨师世家出身,或者是老牌饭庄大厨,要么就是各种名菜的传人,才有资格入驻火车餐厅。
等都差不多吃完了,列车员又回来收饭盒,叠成个菱形摞着,清洗以后还要再次使用。
天色昏暗下来,旅程到了最难熬的时候,大伙昏昏欲睡,睡不着的捧着报纸、杂刊。
“江弦,伱看这篇文章是夸你的。”朱琳递过手上的《新华月报》。
江弦抬眼望去,看到上面一篇名为《“动物凶猛”:论欲望的纯洁性》的文学评论。
[青春之人不会写青春,因为他们深陷其中,主观偏激,长大之人亦不会写青春,因为他们脱离其中,青春的一切早已是雾里看花,因此,江弦的这篇《动物凶猛》便显得难能可贵...]
“巧了,我这儿也看到一篇,《文艺报》上的。”
“前几天我也看着来着。”
“我这份《月报》可是在头版转载的《动物凶猛》,江老师写的真精彩。”
一群人拍起了江弦的彩虹屁,给他疯狂输送情绪价值。
沈从文坐在对面,颇为欣赏的看着他,仿佛看到了数十年前同样26岁成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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