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顾成也很配合的去了精神病医院检查,结果他比医生更懂心理学,给医生侃了一通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理论,把医生都给侃晕了,最后给出了精神正常的结果。
江弦握着笔,稍作思索,洋洋洒洒一首长诗一气呵成。
“老赵。”
“写好了?”赵振开端着搪瓷杯过来,从怀里掏出包“三五”牌香烟。
“三五”牌烟是干部们抽的,赵振开不是干部,他是干部子弟,他爹是人保创始人之一,老人保,不是后世那个新人保,老人保在后世一分为五:人保、人寿、太平、信保、中再。
就还剩两根,他发完把空烟盒又揣回怀里,解释道:“邻居家小孩喜欢集烟标。”
“你先看吧。”江弦把座位给他让开。
赵振开把烟点上,捧起桌上的信纸,扫眼第一行的文字——
[我如果爱伱,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院儿里蝉鸣阵阵,烟丝一点点燃烧殆尽。
赵振开两次把烟嘴递到嘴边,又两次放下,直到烟头烫到手,他才吃痛的把烟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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