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觉得这话讽的太好了。
她就是与生俱来带着特权的人,她母亲的家庭在卫生部里颇有背景。
她人生也早被父母安排好。
一切都无需争取,只要等待。
说起来有些矫情,但这样的人生其实真不是她喜欢的。
当然了,她就是发发牢骚,朱琳明白自己还是幸运的,毕竟很多人连不喜欢的资格都没有。
冬日白昼极短,天光渐有些暗了。
江弦将那一整本的《人民文学》读完,不由感叹,皇家刊物实力确实要优于《京城文艺》一大截。
他侧过头,看向朱琳。
她仍专注的读着,身上只穿件自个儿织的毛衣,中国红衬得她皮肤雪白,脸上映着朦胧余晖,纤细的脖颈有些暖暖的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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