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张洁提醒的江弦,脑袋比之前灵光许多。
他尽量避开发烫的词,将思辨与议论由“伤痕文学”中脱离,转换成挖掘民族传统文化土壤的角度,从棋道、生道等文化层面去做解读。
洋洋洒洒的梗概一挥而就。
抬头望见张洁仍抱着脑袋头疼,江弦也不打算像考试时第一个掀动卷纸的学生一样,给她增添不必要的压力。
掀开张空白格子纸,琢磨起《动物凶猛》的修改。
《动物凶猛》的故事发生于嗡嗡嗡年代,主角正值苦闷青春期。
[那个年代学生获得空前的解放,不必学习后来那些注定要忘掉的无用的知识。
一切都无需争取,我只要等待,十八岁时自然会轮到我。]
主角“我”天生会开锁,经常利用大家都不在家的时候,随意到别人家逛逛,但不偷东西。
直到有一天去到一姑娘(米兰)的闺房,便被其深深吸引...
江弦定下开篇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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