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弦在一旁听得直乐。
这时候另一名男主任,中年大叔吴建国,拍拍他的肩膀。
“伱就是江弦吧。”
“是我。”
吴建国点点头,端着茶缸,似有什么话要说,酝酿半天,就是缺个话头儿,原地那么踱了几步,最后目光落在尚未完成的《棋王》上。
“这上面密密麻麻写的什么?”
“。”
“手抄本?”
“不是,是我自己写的。”江弦老老实实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