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待会儿我出去一趟,中午回家吃饭。”
江弦把馒头片吃完,洗漱过,又取出《许三观卖血记》的手稿检查一遍。
无恙。
他揣进挎包里头,蹬着二八车去到沙滩北街2号。
依旧是破破烂烂的地震棚,连个暖气都没,作协和文联的工作人员呵着白气、搓着手,哗啦啦翻着稿子,就搁了几个“长江牌”铸铁花盆炉子。
他轻车熟路去到《人民文学》编辑部。
“王扶老师!”
江弦敲了敲桌子,王扶抬起头看他一眼,“江弦?你从日本回来了?”
“昨天刚回来。”
江弦把一袋包装精美的明治的牛奶巧克力放去她桌上,“给伱带了点礼物,我从日本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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