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把头埋在她肩上,长呼一口气,“说不累是假的,还有一帮狗日的东西,亡我之心不死,一路不少挑衅,我也是战战兢兢,生怕丢掉国家颜面,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如今总算不辱使命,能安稳下来了。”
朱琳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听他讲了会儿在日本的遭遇,心疼不已,把头依偎在他胸前,用力抱紧他,恨不得融入他的身体。
江弦低下头去,亲亲啃啃。
朱琳很快神色迷乱,情愫也愈发浓郁。
感受到某人又要发作,她如梦初醒,胸脯起伏,喘着气,慌忙指指西耳房的门,小声嗔怪。
“珂儿还在那屋呢。”
“她又听不懂,你小声点不就好了。”江弦在她耳边说。
听着他的混账话,朱琳又舍不得阻止,衣物一件件剥下,她感到一丝寒意,打个冷颤。
“江弦,好凉”
不过情到深处,就变得火热,朱琳坐在书桌上,脑袋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好努力的咬着嘴唇、咬着手指、咬着江弦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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