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倒上,砸吧几杯,赵振开才长呼一口气,“我和江河掰了。”
江弦并不意外,江河就是于友泽,俩人一直理念不合,到现在算是彻底爆发了。
赵振开继续絮絮叨叨的讲着,“我和艾青也掰了,他说‘别忘了,你在我们家吃过饭’,我直接把粮票给他了。”
“他们都不懂艺术,我读了你那篇《铜钱街》,太震撼了。
他们说李兰德是疯子、傻子,那什么是不疯不傻呢?像你我大多数一样沿着社会要求的轨道,上学,恋爱,工作,结婚,生子,养家糊口,不断地前进,直至生命的尽头?”
“一千个读者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江弦笑着说。
赵振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看完你的这篇文章,我写了一首诗,叫《生活》,全诗只有一个字
——网。”
江弦沉吟片刻,“你来是想让我替你写公开信?”
文化界已经有不少文人替《今天》发声了,比如燕大的教授谢冕,他马上就受到了臧克家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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