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奇怪这位同志能听出是高更。
《月亮和六便士》写的确实就是法国画家高更的人生经历,江弦即便本土化,故事当中也难以抹去高更的色彩。
而众所周知,1920年他曾留学法国,在巴黎勤工俭学,思想理念深受法国影响,最爱羊角面包。
高更生前无人问津,1903去世以后恰巧在法国名声大振。
这就全对上了。
想到去东京以前,巴金曾经把他的《铜钱街》和首都机场的泼水节壁画并作一谈,说他的文章,和袁先生的那幅画,都是改开标志性里程碑。
江弦当时只觉得是句玩笑。
如今有了这位同志的话,看来这个改开里程碑的名头,他还真是要被迫坐实了。
“振开?”
“江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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