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那些浅白的文字,看似伱上你也行,其实也全是技法?
“这是在法国新兴起的一种流派,作者们反对巴尔扎克、司汤达这些十九世纪文学的经验,拒绝关心角色的动机、目的,只把人物当物品来写,表现出一种极度的冷漠。”江弦给王扶解释。
新进入中国太迟了。
1979年才有了第一部中文出版的“新”流派《窥视者》,这种写法并未受到当时中国文坛的关注,要在九十年代末期才开始流行。
“您也知道我老看国外的,对这些现代派的东西比较敏感。”江弦耸了耸肩。
王扶心说你这哪是敏感,这也太敏感了。
大家还在研究意识流,你就已经写腻了,跑去尝试新写法了。
白到极致,这居然也是一种炫技?!
“江弦,这篇我和崔道怡同志都主张完整刊发,不过阻力很大。”王扶坦言道,“我们《人民文学》的编委会最终讨论结果是可以完整刊发,不过.”
“不过什么?”江弦疑惑。
王扶面露沮丧,“你也知道我们《人民文学》从属于中作协,又归文化部,贺井之如今对你有意见”
江弦皱起了眉,“我写了那么多,一篇没顺他的心,他就篇篇都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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