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个人比较实际,帮王安忆调动了组织关系,收点儿好处理所应当。
但追溯根源的话,也是想白嫖王安忆的文章这才给她调了过来。
“有住的地方么?京城不好住宿,不行上我们家那院子暂住几天。”
“没事没事,我跟安忆在招待所挤挤。”
“那哪行,招待所那小床哪能睡得下俩人呐?”江弦拍板下来,“到了京城您甭跟我客气,就住我们家那院子去。”
茹志鹃推辞不过,应下他的好意,而后从包里取出一篇文章。
“我看过12月的《人民文学》了,来的时候在火车上给《许三观卖血记》写了一篇文学评论。”
江弦接过,简单扫了一眼。
“.看完这本书,我倒是想起《琉璃月照铜钱街》里的一段话:世界是无情的、残酷的,我们生到人世间没有人知道为了什么,我们死后没有人知道到何处去,我们必须自甘卑屈,我们必须看到冷清寂寥的美妙,在生活中我们一定不要出风头,露头角,惹起命运对我们注目,让我们去寻求那些淳朴、敦厚的爱情吧,他们的愚昧远比我们的知识更可贵。”
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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