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儒受宠若惊的站起,“巴老,我不辛苦。”
“老陈,别谦虚。”江弦也冲他端起一杯酒,“你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
每场活动对于翻译都是高强度的脑力劳动,文化修养、知识储备、政治素质、反应速度、表达能力缺一不可,是对精力、体力、脑力和心理承受力多个角度的全面考验。
这里面的苦、累、难自不必说。
陈喜儒百感交集,一仰脖,把一杯葡萄酒全灌下去了。
巴金又拍拍江弦的肩膀。
“江弦,喜儒同志的付出不少,伱的贡献同样不小,几次危机都多亏你机灵,这次你的作品又能在日本出版,这件事很好,你要带领着中国文学走向世界。”
江弦比刚才的陈喜儒更受宠若惊,“巴老,您言重了。
我这点成绩微不足道,我在东京看到了不少鲁迅先生、老舍先生还有您的作品,还有沈从文老师的《边城》,您和他们才是真的带领中国文学走向世界。”
“沈从文先生的《边城》?”巴金惊讶,他当然认识沈从文,俩人还是挚友,在青岛曾经住在一起。
说话间,江弦注意到巴金今天没穿礼服,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中山装,脚上穿了一双白底黑面的懒汉鞋,相当破旧,前面有一排洞,隐约都可以看到脚趾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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