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着江弦的鱼竿笑了一下,不过看上去有些闷闷不乐。
“爸,你又怎么了?”朱琳这个闺女立马发现奇怪。
问了半天,朱教授才吞吞吐吐说上午和人发了一通火。
原来是朱教授听到些闲言碎语,几名讲师讨论江弦的《铜钱街》,认为作者们写的东西就是他们的精神寄托,李兰德就是江弦的理想,是在中宣泄现实的困顿。
“写作能力好又怎么样,一个艺术工作者,丧失了社会责任感,如何成为真正的大家?有愧于自己,有愧于家国。”
朱教授听不惯这话,就去替江弦理论,文人之争,思想之争,不可避免的白热化,发生一番口角。
“爸,您没必要为这个发火。”江弦劝说道。
朱教授还是一脸的意难平,愤愤然道:
“鲁迅先生说的真是没错,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然而还不料他们竟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
江弦安慰朱教授几句,明白这是他老人家把他看作一家人,对他有了爱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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