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漫长的江水,流过浅滩、激流、高峰,江水茫茫,天水一色,树叶枯黄,似乎是繁华落尽。
李兰德逝世之前,他命令妻子在他死后把这幅画作付之一炬。
陈世旭看完最后一行文字,揉揉眼眶,脖颈很酸。
他抬起头,清晨的光恰巧透过小会议室的窗户玻璃,金色的薄曦闪烁似是那平原上付之一炬的小屋。
陈世旭的喉头涌动着,心潮起伏,跌宕难平,一肚子话说不出来。
“写的真好!”
平心而论,他并不喜欢这篇文章的内核。
但他就像夫人服毒以后的戴先生,被仇恨吞噬恨不得把李兰德画全部撕碎,然而只看了一眼他的画作,就震撼到,一瞬间妥协了全部。
再站起的时候,陈世旭沉重的内心焦虑和社会期望似乎顷刻间不见了。
他说不出心中的感受,但却觉得自己在江弦所写的这篇中感受到了一丁点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