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待事务局的安排下,代表团在一家名为新大谷饭店的酒店住下,都是双人间,江弦和翻译同志陈喜儒住在一间屋子。
“我晚上睡觉不打呼噜。”江弦微笑说。
陈喜儒愣了愣,马上回以笑容,“我打一点点,您嫌吵可以喊醒我。”
两人简单的寒暄,把行李收拾好,陈喜儒才问:“江弦同志,您是以前有出国经历么?”
“以前?”
江弦摇摇头,“没有,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陈喜儒颇感不可思议,“我看您好像并没有很吃惊”
“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天生比较迟钝吧。”
江弦知道陈喜儒想说的是什么,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民来讲,街边这些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简直像外星球一样不可思议。
他站在阳台边,瞥了一眼窗外,“有啥好的,看似雄伟,都是鸽子笼。”
“鸽子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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