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捷生真不知道,这样的描写江弦是怎么想出来的。
只是这样去写织云脖子上的一块瘀痕,就表达出了五龙内心对织云强烈的厌恶。
“怎么有人能把意识流插入的这样巧夺天工?”孔捷生一脸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苦笑一声。
雄浑的笔力、精巧的构思。
相比于他那些生硬刻意的“意识流”插入,江弦已经可以说是让“意识流”为他所用,达到信手拈来的地步。
十年,至少要领先他十年,才能把意识流应用的熟练到这种程度。
此前他写出一篇“意识流”习作《海与灯塔》,还沾沾自喜,觉得能在《京城文艺》发表,已是相当了不得的事情。
读过这篇《米》之后,孔捷生仿佛遭了一记闷锤。
他有什么资格得意?
江弦和他差不多的年纪,已经能写出这样的作品。
别说追赶了,望其项背都难,那真是不可企及、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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