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江弦不以“现代”排斥“传统”,而是在积极寻找它们的契合点。
把王濛所写的这篇序看完,孔捷生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
王濛简直把这篇《米》捧上了神坛。
孔捷生本身便对“意识流”的习作很感兴趣。
他写了一篇《海与灯塔》,虽然比不过王安忆那篇《雨,沙沙沙》,但也足够让他得意了,在33名学员当中,他也算是“意识流”应用这方面的佼佼者了。
此刻看到王濛对同是学员的江弦这样评价,心中难免会有些不服。
带着这样的情绪,他翻开正文,一头扎进了《米》这篇之中:
五龙是枫杨树村一个逃难难民,因为水灾从乡下逃亡到城里。
他在码头饥饿难耐,却受到码头帮阿保的羞辱,像条狗一样为了口食物管人叫“爹”,还被强灌了五大碗烈酒。
醉酒醒来后,他阴差阳错跟着辆米车来到米店,出于对米的特殊情结,他以不要钱、只吃饭的条件,成了米店一名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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