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条粉肠!”孔捷生忍不住气愤的骂了一句,从头酸到了脚。
人文社,正如《人民文学》一般,朝阳166,那是多少作家心目中的圣地。
他要是能被人文社出版一部作品,那真是恨不得敲锣打鼓,从京城一路通知到他们广东老家去。
孔捷生赶紧找到个地方坐下,翻阅起了《米》这篇。
在最前面,看到一篇王濛所写的序。
王濛是文坛正当红的作家,是如今中国名气最响的作家,也是文讲所的老师,更是孔捷生在文讲所的指导老师,他每周都要抽出一个空闲,去王濛的家里听讲、学习。
所以忍不住读了下王濛所写的这篇序,前面大意是讲了一下“意识流”在中国的发展。
在王濛看来,中国最早的一篇具有“意识流”特征的,是1918年鲁迅先生发表的《狂人日记》,“5,4”早期的意识流文学,来自“弗洛伊德学说”和厨川白村的《苦闷的象征》,更受到了日本“私”的影响。
而鲁迅先生曾留学日本,《苦闷的象征》这篇也正是由鲁迅先生所译制。
后来又有郁达夫、郭末若、徐志摩、茅盾、林徽因一大批文人前赴后继,发扬和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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