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启治这么说,李景峰便掀开稿子,很快便听不到江弦和何启治谈论《当代》和《顽主》事情的声音,整个人完全的专注在《顽主》这篇里。
然后一晚上江弦和何启治究竟商量了点儿啥,李景峰就完全没听见,整个人都在《顽主》这篇里了。
他记得自己当初第一次和江弦接触,拿到手的是《米》。
《米》这篇,他第一读的时候,还以为是翻版的《骆驼祥子》,这篇里,社会烂的没边儿,人心坏的没有底线,只是读起来没有老舍先生的“京味儿”,故事也是发生在南方。
当时他还觉得纳闷儿。
江弦一个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怎么写的是南方的故事。
这次这篇《顽主》。
李景峰都难以相信这和写《米》这种邪恶到能流出黑暗的水的作者是同一个人。
《米》是极致的压抑。
《顽主》就是极尽调侃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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