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我脸前面儿招手,我没丢了魂儿。”冯晓刚说。
“那是怎么了?”余华诧异。
“不知道,看完这,心情止不住的低落,就跟和姑娘吵一架然后被姑娘撂在旁边儿似得,说不上来,反正是不好受。”
“写啥了?”
余华顺着冯晓刚的目光看去,只是这一看,眼神便像是被钉了个钉儿,定在那里。
“.
夜里,于观家,老头子半睡半醒地调着袖珍半导体收音机,调着寻找台,每个台的播音员都在说:‘这次节目播送完了.”
余华是真的怔住了。
他没想到,在一幕幕的荒诞、一幕幕的盛大之后,江弦写的居然是这样一个结局。
一个寻常的场景,一句寻常的语言,竟让他陷入不可自拔的沉思,如入莽原,不知所从。
这感觉无法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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