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您说吧,您有什么事,总不能是让我们替您去孝敬师傅吧?”
“不不,实际上我已经把他伺候走了。是这样的,我写了一段相声,很精彩很有分量的相声。
它探讨宇宙的孤独感与人类笑声的本质悖论,运用了后现代解构主义手法,结合传统相声的‘捧逗’框架,进行了深刻的哲学思辨
毫不夸张,这是相声创作中的‘另类’,是相声的一个新品种,我称为心态相声,任何人看了都要惊的下巴往下掉,合不拢——我这话一点都不过分。”
“我听您这么说,您这相声恐怕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还不够,光下巴被惊掉还不够,这段相声还需要被”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
“被理解!”
“准确的说,我只希望观众们能笑一笑。但我认为毫无希望。瞧,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也许你们不了解相声,观众们不把相声当什么高雅的艺术,比起‘相声哲学’,他们只喜欢听一些三俗。”
“这个我们恐怕爱莫能助,我认为每个人的兴趣爱好和他的性取向都是一样的,很难掰正。”
“抱歉,我没让你们去改变别人。别人品味如何我不在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日子要过,我只希望在我有生之年,我的劳动能得到某种认可。”
“您也需要被颁个奖?”于观试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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