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庆缠着他问个不停,边回忆边说,“一群无聊的闲人,为另一群无聊的闲人解决一些非常无聊的事情,以此在无聊的生活当中得到一些无聊的乐趣。”
“可能是我生活里认识的这样的人太多。”江弦想了想回答道。
“哪样的人?”
“大概就是.”
江弦比划起来,“不高大全,又人畜无害,平时和咱们在一块勾肩搭背的酒肉朋友,不管是尼采,还是受到尼采影响的鲁迅先生,都批评过的这群人,用一个词儿说就是庸人。”
“鲁迅先生都批评了,你还敢写?”
“我又不是忤逆先生,我只是勾勒他们,不褒贬也不批判,你知道写生么?就是绘画的一种技巧,把看到的东西如实白描出来。”
“噢~”
刘小庆点点头,“你这些话我记下来了,我还想给你写一篇文学评论呢,回头都给你写进去。”
谢晋在旁边听着有些诧异,“小庆,你还会写文学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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