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想了,其实琢磨琢磨,或许我把人江弦看的太小了,人要真的惦记这件事儿,这回干嘛把稿子给我们《当代》,可能人自己都不记得当年这事儿了。”刘茵这时候反过来安慰起了阎纲。
“.”
阎纲听了这话,一声不吭的坐到桌前。
“你干啥?”刘茵问。
“写评论吧。”
“我都说了,不用写。”
“不是为了你那事儿。”
阎纲低声道:“是我自个儿想写,这写的确实不错,不一样。”
1987年的一月末就是春节了。
这一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又这么水灵灵的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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