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们毕竟只是的,对文学界的那些事儿不了解的海了去了。
就说《无主题变奏》的那位原作者徐星,第一次揣着稿子去投稿,也不知道去哪,听说虎坊桥那儿有个编辑部,也不知是什么刊物的,骑车就奔那儿去了。
找到了门口,看门的老大爷把他堵住了,问干什么,他说投稿的,老大爷一本正经地问他写的是什么稿,是诗还是,徐星回答是,大爷就说,那你来错地方了,我们这儿是《诗刊》,投你应该去东四十条的《人民文学》。
因此,虽然《无主题变奏》并不是刊登在《人民文学》上的,但很多人还是把给江弦的信寄给了《人民文学》。
“我看看。”
江弦饶有兴致的翻开,第一封应该是出自一名大学生,一名文学青年之手。
这名学生倒是颇有一番见识。
开篇就先表示说,他认为,东西方文化碰撞已成为当今世界的全球性境况,这种碰撞已从社会结构、生产方式、经济体制的最初层次变迁深入到社会的潜文化、隐文化层次。
然后又替江弦伸冤。
他觉得江弦作品受到的耸人听闻的指责和令人哭笑不得的误解,更使他感受到:这种潜文化的更新蜕变、脱胎换骨将一个艰难而又痛苦的漫漫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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