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各的生存价值,何必要和大家一个样?为什么要用别人的价值来判断我的?我一直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看书、写作.这就是堕落吗?这就低人一等?非要把三教九流分成三六九等?”
江弦说从那会儿开始,《无主题变奏》这个故事就一直在脑海里了。
但当时全社会都是“伤痕”“反思”这样的作品,他还没这个胆量发表一篇这样的,也不觉得这样一部会有人爱看。
他不敢去写这么一个小人物,不被主流社会所接受、所欣赏,又找不到方向。
《无主题变奏》这篇,那会儿写了个潦草,也没拿给过人看,等后来他成名以后,干脆又把这档子事儿排到了后面,感觉自己有太多更重要的东西可发表了。
《无主题变奏》这篇从文学上看缺点很多的文章,实在是拿不出手。
可是这些年,看着社会上,一方面是无所适从的年轻人,一方面又是“招摇撞骗”“道德绑架”的精神导师,江弦忽然觉得应该把这篇文章拿出来晒晒。
别人都在说“今天的中国青年没有玩世不恭的权利。”
江弦不觉得这么讲不对,因为“我们所面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历史环境?十几亿人口,要吃饭,要生存,要发展,要繁荣!要在今天和明天的世界上,找到中华民族应当占有的一个位置。”
但他只想告诉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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