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剧本是我的啊!”
江弦静静的看着他,丝毫不理会贝托鲁奇的情绪。
“天呐!”
“上帝!”
“可恶!”
贝托鲁奇怒火无处发泄,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圈,他今年才不到四十岁,年轻气盛,气急攻心,最后竟然扶着额头,身体直直的往后栽倒。
“贝导。”
江弦和翻译都怕他一下背过气儿去,连忙过去扶住他。
“咱们有话好说嘛,你先喝杯水,休息一下。”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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