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真正属于他自己的音响?他自己的追求在哪儿?他自己的力度在哪儿?从和谐到不和谐,从不和谐又返回和谐,几百年来,音乐家们都在忙什么?
音乐的上帝在哪儿?
巴托克找到了匈牙利人的灵魂,但在贾教授的课上巴托克永远超不过贝多芬,匈牙利人的灵魂是巴托克找到的,但也许匈牙利人更懂得贝多芬。
这是最让森森悲哀的事,森森要找自己民族的灵魂,但自己民族的人也会说森森不如贝多芬。
贝多芬,贝多芬,他的力度征服了世界,在地球上竖起了一座可怕地大峰,靠着顽固与年岁,罩住了所有后来者的光彩。
江弦一字不落的将这一段从之中截取的片段念完。
台下一片静寂。
“他的这篇叫什么?”乔木侧首问了身旁的贺井之一句。
“.《你别无选择》。”贺敬之深吸一口气以后回答说,“其中所写的内容,我不太能同意,我认为是在发一些牢骚,抱怨反对的声音。”
他当然也读了江弦的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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