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意思的是,还有一名十六岁来自京城第八中学的中学生的文章,在刊物《丑小鸭》上得到了发表:
“这篇故事,对于十六岁的我,无疑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力。”
“我也幻想过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多么精彩纷呈,我也曾想能早日脱离机械化的学习生活,但这篇故事所呈现的残酷无情的世界,让我怀疑我是否有勇气在不久后踏入成人世界的门槛。”
[“你上哪?”
“随便上哪。”
“你到什么地方去?”
“开过去看吧。”]
“我不知道未来的路有多少转弯,也不知道前途的风景是否合意,只有我走过去才知道。”
十六岁的学生写的真诚而真挚,也让李陀看到了一个不同的声音。
大部分的评论家,都是站在高于18岁的年纪来思考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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