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那个‘谎狗’回击了!”
“‘谎狗’?谁是‘谎狗’?”
“那个朱大可呗。”
一名编辑扯过一份《东方早报》,那名朱大可刚刚发表一篇新文,痛斥许非毫无操守,侮辱人格,用语已经超出了艺术讨论应有的范畴。
结果又没几天,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许非又祭出一篇喷文。
“诸位看官且看,近日文坛忽现奇观:某位以独到见解自诩的评论家,竟在月旦场上演起鬣狗逐腐的滑稽戏码。”
“其行文如饥不择食的蚊蚋,但凡见些微热度便俯冲而下,倒叫人想起《庄子》中‘鸱得腐鼠’的寓言,只不过这厮连鸱枭的锐目都无,倒似那盲龟撞木。”
“这只‘文化鬣犬’的看家本领,莫过于将‘及时’二字修炼成登峰造极的厚颜术。”
“某片正红,必见其连夜炮制五千字檄文;某人遭谤,定能瞧他临阵倒戈的矫健身姿。”
“其文字如夜市廉价脂粉,专拣最艳俗的色调涂抹,倒也应了张岱那句:‘人无疵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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