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里红旗插上了,国旗挂上了,领导的画像也贴上了,庄严肃穆,和以往无异。
但仔细瞧来往的人群,各色的衣着以及细微处的装饰,还有寸手不离的文艺报刊,偶尔大胆的玩笑能体会到一种介于封闭与开放之间欲望释放的萌动。
“同志,你上哪去?”一个男同志拉着另一名等车的男同志唠嗑。
“我去京城。”
“去干嘛?”
“改稿子。”
余华身着短袖凉鞋,一身土到不能再土的打扮,手上捧着一本《收获》,非常青涩的回答说:“我的稿子被《京城文学》的看上了,人家喊我去改稿子。”
“改稿子?是不是哦?”对方怀疑的看他一眼。
“骗你干嘛。”
“你是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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