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进屋坐。”
江弦把赵振开迎进家门,给他倒一杯茶,询问起他的近况。
“.我现在调去了外文局的《中国报道》,任文学编辑。”赵振开说。
闲谈几句,赵振开话就密了。
他最近是非常郁闷,甚至说极度郁闷的。
作为朦胧派的代表诗人,赵振开遭受的攻击是非常猛烈的,他说自己上个月甚至被逼着写检查,他宁死不屈,就是不写,但是听说杂志社的主编后来偷偷替他写了一份交了上去。
“江弦,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眼前全是迷茫。”赵振开一脸感伤。
江弦想了想。
“要不你出国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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