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回国人员在回国后，可以去出国人员免税商品店里免税买一个大件儿，超过半年则可以买三个大件儿。
翌日便是回国的日子。
一大早，聂华苓给江弦打来电话，祝他一路顺风。
“谢谢您，请代我向安格尔先生问好。”江弦说。
“我代你向所有人问候，路上照顾好孩子，这么小就坐了飞机。”
“我们会的。”
挂断聂华苓的电话，江弦又陆陆续续接到很多人的电话问候。
其中包括了哈珀柯林斯的史密斯。
“江，你那天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很有意思，反战，不管是在美国，还是在欧洲，都有很大市场，什么时候写出来？”
“等我回国以后吧。”江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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