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华盛顿中心位置停下,一座参天的建筑映入眼帘,进入酒店门开始,一股典雅而不失格调的奢华之风扑面而来,资X主义的一发发糖衣炮弹,轰的江母朱母两位同志目眩神迷,俩人感觉自己就跟那刘邦冲进了阿房宫似得。
“呀,这些老外就是会享受。”
“是啊是啊。”
见一大家子都满意,江弦也就满意,付了一笔堪称天文数字的房费,安顿家里人在这家酒店住下,然后给朱琳说。
“晚上陈映真老师还喊了个朋友,我得过去,有什么事情你就找客房的私人管家,在这儿他们什么都负责给你处理。”
“嗯。”
朱琳点点头,又忍不住感叹,“江弦,你说我们在美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回国以后可怎么过?恐怕还会觉得不适应呢。”
“有啥不适应的,自己的家,再不好,那也是家,总是比外面强的。”江弦安慰道。
他完全理解朱琳的这种想法。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从现代回到这个年代,已经经历过这个过程,所以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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