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正在擦拭纪念碑的淤青。”
“把弹壳种进土地。”
“等待长出,会唱歌的铜铃。”
“赵哥,真美,这首诗写的真美。”呼呜抹了抹眼角。
这首诗一如赵振开以往的风格,语言冷峻、深邃,却又能感受到诗里深刻的情感和思想。
“把弹壳种进土地。”
“等待长出,会唱歌的铜铃。”
邵飞把这两句重复一遍,“真行,这两句写的真好。”
赵振开笑了笑,“不是我写的好,是江弦写得好,他那篇的情感和感染力太强了”
赵振开很清楚,自己这首诗的一切感悟,都是源自于《战马》这篇。
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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