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开抱着江弦的稿子回到和妻子所住的打磨厂胡同。
一进门,就看到家里墙上挂着妻子邵飞未完成的巨幅国画,画中是女娲用黄泥捏小人什么的。
“振开,你可算回来了。”
邵飞一看见赵振开就拉住他,指指家里坐着的俩人,“这是呼呜同志和她的爱人,呼呜同志在八一厂做特级美术设计。”
“同志你好。”
赵振开熟练的打声招呼。
他早已经习惯了有人拜访。
就在这栋不到30平的小房子里,他每天要招待来自四面八方的朋友。
说得好听,是聆听各路文艺青年的不同遭遇和远大理想。
说得难听,就是每天都有一群天南海北的文艺青年来来他家里蹭饭。
有时候吃的他和邵飞实在顶不住了,俩人还要离开家躲一阵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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