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合了科幻、生存冒险、看似不可能的爱情,以及社会批判,但是读起来并不会觉得混乱和唐突,每一段剧情都顺承的非常自然。
写的虽然是一场游戏,然而起来又时刻都能感觉到都城的高压统治以及对各地区的剥削压迫,始终在表面之下沸腾,这种东西需要很深的功力才能写的出来,能够写出来的作者大多又已经是耄耋之年,没有了那样激情的想象力,而江弦是这二者兼具的作者。”
贝芙丽本想开个玩笑,没想到叶维廉教授态度这么正式,她也收起开玩笑的心思。
“这么优秀的一篇,居然只拿到二等奖,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一等奖得好到什么地步?”
听到她的话,叶维廉教授道:“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给文学作品排个次序这种事情本就很难,文学作品从来就没有好或者不好,只有欣赏与不被欣赏,就像《饥饿游戏》,你能读出好的地方,可真就没有写的不好地方?但你欣赏这本,就会忽略了它的短处。
说到底,评奖看的都是综合因素,不光是作品本身的质量,这些综合因素包括方方面面,甚至会关系到作者本身。”
贝芙丽很快反应过来,“叶老师是说,赛委会因为江弦的中国人身份,所以对《饥饿游戏》这篇存在偏见?”
“存在这种可能。”
叶维廉说,“美国说自己是最自由、最平等、最包容的国家,可是不论是文学界,还是电影界,华人都很难得到重用,作品也很难出头,这是大家的共识。
更何况,江弦里那个强权压迫的凯匹特,含沙射影哪个国家?这都是读者能看出来的。
他这篇如果获得一等奖,那赛事的主办方很有可能就会惹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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