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个家伙手上端着啤酒,也不喝,就在脚边放着,似乎只待最终结果宣布,就要兴高采烈的干上一杯庆祝。
不管是哪个国家,从事文学工作的都带一点神经质。
这一点似乎是共识。
作家嘛,就是在优雅和疯癫之间不断游走的职业。
大概夜里一点多钟,伴随着一声轻响,产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刷的一下。
刚才还一阵喧哗的走廊瞬间安静下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产房的门看去。
只见一位护士抱着一条带有蓝色和粉色条纹的襁褓走了出来。
“朱琳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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