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妮没有回答。
爱德文静静的抽完这支烟,“该死,厨子真的把母亲的尸体丢进海里了吗?他连水手的腿都不会放过。
而且这个家伙已经没有人性了,怎么会因为愧疚没有反抗的让傅三明杀了自己?”
“我不知道。”
安妮说,“爱德文,我不知道。”
“该死。”
爱德文越想越觉得胸膛之中血气翻涌,情感上完全无法接受。
他捂住自己的头。
安妮讲的这个故事太可怕了,那是最大的恐怖,一种对人性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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