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知道,那时候嗡嗡嗡刚结束,所以什么是工农兵文学,我其实没有太深刻的领会。
但我从事写作,看了很多西方的以后,慢慢得到一个体会:
一个艺术家,第一要有祖国,第二要有世界。”
“第一要有祖国,第二要有世界。”
陈若曦重复一遍,使劲点点头,“对,你说的真好!”
“难怪茹志鹃女士说你是最出色的,你才这样年轻,就有这样的领悟。”
“了不起,真的很了不起。”
侯北人看向江弦的目光满是欣赏。
江弦刚才若是要还击这几个年轻人“工农兵文学”的说法,其实很难开口,毕竟在座的有好些位都是台省出身,表面上一团和气,可是难免会伤大家的心。
但他就是这样平静的、不卑不亢的,以一种堪称无与伦比的气度,说出这样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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