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在前面写到客厅的墙上挂着一支猎枪,那么这支猎枪在最后一定要射出子弹。”
在张守仁看来,江弦对“伏笔”的运用充斥了整篇。
他现在都能记起中那些巧妙的伏笔安排:
为什么黑家和杨家毫无瓜葛却联系紧密,为什么小西北王会来到陕西,为什么杨娥子等的伤兵竟然是101,为什么他老人家抱过年幼的杨岸乡.
这些伏笔潜藏在前面的篇幅之中,就像是始终挂在客厅却没引起任何人注意的猎枪,在故事的后面篇幅,这把猎枪射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子弹。
“你这篇的下卷什么时候动笔?”张守仁说。
江弦看他一眼,打趣道:“怎么?你们《十月》要和《延河》争上一争?”
“你把下卷约给《延河》了?”张守仁向江弦投去询问之色。
“这倒还没有。”江弦说。
他和《延河》约了稿子,但这篇稿子就是《最后一个匈奴》的上卷,如今已经给了《延河》,稿子的下卷可没有对《延河》做出任何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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