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个人物的性格,最后能拼凑出属于匈奴的性格特征。
“看来你要在‘寻根文学’上继续耕耘下去了。”朱琳说,“‘寻根文学’还是太缺少代表作品,你在《红高粱》之后接连推出这么一篇寻根文学,接下来的文学界,想不关注‘寻根文学’都难了。”
“那也得我这篇写得好才行。”江弦笑道。
朱琳看他一眼,杏目闪烁。
“你什么时候写差过?”
的确,正如朱琳所说,江弦的写作题材虽然多变,但有一点不变的是,读者以及外界对他的期待,江弦从来没有辜负过。
这份细节不仅是上,就连评论文章、创作谈、报告文学,甚至丢给《故事会》的那些通俗文学,每一篇质量都非常高,都能看得出绝非敷衍之作,在特定的领域引起了对应读者的关注。
之后几天里,江弦基本上隔绝了外界,潜心投入进《最后一个匈奴》的写作之中。
朱琳也很体谅他,这段日子都是早早就睡觉,为他保留好用以创作的精力。
就在这个时间点。
中影公司正在举办热热闹闹的看片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