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
女儿乐,一根毛毛往里戳。
一首诗吟罢,朱琳已经在他怀里笑到不行了,因为两个人贴在一起,加上衣物的摩擦,她上衣卷起了一些,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
这当然不是江弦所作,是后面薛蟠这个大聪明受云儿启发,跟着写了一首。
朱琳笑完又叹一口气,暗自嘀咕,江弦凑过去一听,才听着她碎碎念的是诗中一句:
“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
这谁能忍?
江弦眉头一皱,直接搂着朱琳的腰间,把她从沙发上抱起。
朱琳不重,江弦抱她相当轻松,他把朱琳放在腿上,这样相当于是坐着抱在一起的姿势。
“干嘛呀你。”朱琳看着他,象征性的抱怨一嘴,脸上满含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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