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真没这意思。”
“害,其实没什么。”
江弦坦言道:
“拿了奖,我就是非常高兴,这是对我的长篇的一种肯定,为什么不高兴?
当然了,我也要说,写作的目的不是为了什么奖,但奖的意义是认可。
作家在创作时精神是自由的,天马行空,但作家本人仍生活在尘世,如果得了奖而说我不在乎这个奖,那似乎是清高,实则是矫情。
我的态度是:能获奖,我高兴;获不了,不丧气;获了奖,我还要写作。
写作里有我的兴趣也有我的使命,我永远热爱文学、相信读者。”
潘英越听眼睛越亮,听到最后忍不住为江弦鼓起了掌。
“真好!您说的真好!”
这思想,这觉悟,要不怎么是人家得奖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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