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满脸无所谓。
“没事儿,他们都装了,李陀同志装的最多。”
“唉,你们这些文化人,怎么还干这种事儿。”
“怎么不能干了?孔乙己不是说了嘛,读书人的事儿,那不能叫偷。”
朱琳乐了,笑的花枝乱颤。
江珂就看的酸溜溜的,觉得这两口子打情骂俏,给她塞了一嘴狗粮。
“哥,你啥时候安排我去拍戏?”江珂瞅准时机,搂住江弦的胳膊,撒娇卖萌。
江弦把她扒拉开,“你当电影厂是咱家开的,我还能安排你去拍戏?那就是北影厂的厂长来了,也安排不了。”
江珂惆怅起来。
“哥,我都听我们老师说了,我好些个师兄师姐,毕业了就是当待业青年,你说我要是毕业了,当了待业青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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