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托尔斯泰创作《安娜卡列尼娜》的时候,他在嘲讽安娜吗?
陀翁写《罪与罚》的时候,他在猎奇杀人犯心理吗?
这些作品,我是能真切地感受到作家背后的态度,那是一种巨大的真诚与悲悯。
包括我们的禁书《金瓶梅》,这是最三观不正的集大成之作。
但是的时候,也能从中体会到,人这一生被各种欲望驱使,就像走兽一样,是很苦的。”
一席话说完,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脸上都浮现出思索与认同之色。
王濛略带玩味的笑笑,带着玩笑意味小声的讥讽:
“巧舌如簧。”研讨会开的异常的久,可当结束的时候,每个人都觉得自己颇有收获,不虚此行,也打开了更多对《红高粱》这篇进行解构的新视角。
江弦一位位感谢到场的嘉宾,今天能参加《红高粱》的研讨会,都是对他的欣赏和给面子。
“陀爷。”
轮到李陀的时候,江弦喊住他,笑着道:“晚上去我家里喝点?他们酒量都一般,就伱酒量和我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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