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先把的内容讲了二十多分钟,讲述了内容,也讲了自己写作的动机。
“在好多次会议上,好多人都为苏俄一场卫国的短暂战争打出了一批又一批好的战争,而我们数十年的战争并没有打出多少好而扼腕叹息。
我被这些叹息撩拨成一串‘愤怒的葡萄’,摩手擦脚,跃跃欲试,又怕惹出不大不小的乱子来,砸了我吃饭的泥钵子,后来一想,大不了去锔锅锔盆,怕什么?于是就写了。”
不少嘉宾都点头认可。
的确如江弦所说,不管是《花环》还是《红高粱》,内容都有惹出乱子的风险,除了他,恐怕也没别的作家再敢写了。
江弦把话讲完,话题就交给了别人。
研讨会的气氛总体上算比较轻松,王濛捏着一份《红高粱》的稿子,感慨说:
“我肯定写不出这种英雄好汉王八蛋的语调。
江弦这篇《红高粱》不仅仅在主题上进行了突破,结构和语言也很不同,写的很跳跃,‘头上一句,腚上一句’。”
王濛说话一向比较风趣,他这个“头上一句,腚上一句”的调侃,逗了个满堂欢笑。
“的确如王濛同志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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