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后面,她脑海中只有一个画面:
血红的高粱,血红的土壤,血红的酒,血红的人,血红的太阳。
陈珞相信,如果江弦会画画,必然也会是个大家。
他把的句子写的明媚而厚重,鲜亮而沉郁,大把大把肆无忌惮地涂抹这些色彩。
张守仁把整篇稿子给陈珞读完,心里的火也终于烧完了,可是余烬的余热又让他一阵依恋不舍,捧着这厚厚一摞稿子,久久的爱抚细琢。
“唉。”他长长的叹一口气。
陈珞打个哈欠,“碰到好稿子了,你叹什么气啊。”
张守仁没有说话,他默默起身,在房间里背手踱步,踱了好几圈,最后像是碰到什么令人气恼的事情,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唉!这绝对能成一部经典啊!”
“这还不好?”陈珞不理解,“叹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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